“你们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一位公明党议员挥着拳头大叫。
周围一片哄笑,一位年轻议员指着他的鼻子回应:“你呢?你现在就是历史的罪人!”
表决以举手方式进行,到场的五百零七名(三人因病缺席)参众两院议员中,只有公明党和社民党的六十三人没有举手,议案顺利通过。
八时三十分,总理大臣马丰代传御旨,发表广播演说,宣布:“美政府贪恋殖民奴役之乐,不肯与帝国共宣王道,主持人类正义,反而厉行敌视帝国之政策,以不平等条约压制我贸易,以卑劣手段分化我同盟,以大炮巨舰威胁我海防……不得已对美开战!”
同时,应“各被压迫民族之请”,帝国与盟国将“行王道天命,为铲除亚洲土地上所有残暴不公之殖民政权,解放被奴役被压迫之各民族,匡扶天下公义,东亚联盟陆海军即刻起向菲律宾、印度支那、‘北蒙古’、‘外西域’等地进军!”
此外,帝国从即刻起废除自1840年以来对外条约中的一切不平等条款,收回全部外国在华租界,以及包括九龙街在内的英占香港。
十点半的时候,英国大使面见中国外交大臣陈嗣广,递交最后通牒,要求中**队6小时内停止向九龙街进军并全部撤出,陈嗣广拒绝接受通牒,回答道:“贵国无权干涉我**队在本国领土上的活动。”
之后又连续会见了俄、法、荷、葡等国大使。
俄国大使要求解释关于东亚联军向“北蒙古”、“外西域”进军的说法:“这是否意味着向俄国宣战?”
“我们将致力于解放陷入西方殖民奴役的亚洲各民族,为此将不惜动用武力。”
“俄罗斯帝国的土地上没有被殖民奴役的民族,要硬说有的话,你们应该先解放你们土地上被汉人殖民奴役的少数民族。”俄国大使反驳道。
“您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大使阁下,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陈嗣广当即下了逐客令。
接下来的法国大使倒是有些发软:“……我恳求您,恳求您的国家,不要轻易将战争强加在无辜的人头上,请珍惜和平,来之不易的和平……让我们回到谈判桌上,用对话来解决问题,是的,我得到了指示,我会竭尽全力,我们一定能达成一项双方都能接受的和平条约……”
“我只想问一句,你们会撤出印度支那,结束你们那罪恶的殖民奴役吗?”
法国大使唰地起身:“笑话,真是笑话,先进文明理所当然要帮助落后文明,殖民奴役?不不不,法兰西崇尚的是自由、平等、博爱,我们一向反对奴役,是的,反对奴役那些……那些弱小的民族,您要知道,我们没有奴役任何人……”
“很遗憾,我所知道的正好相反,三十年前的事,我们没有忘记,当地人没有忘记,你们也别想假装忘记。现在,该是赎还你们罪恶的时候了,如果您的政府认为主动赎罪是理所当然的,您随时可以再来找我。”陈嗣广高傲地仰起头。
曾经骄傲无比的白人强盗们,现在,低下你们罪恶的头!
本来陈嗣广预计下午四点半最后通牒到期时会收到英方的“哀得美敦书”,就从四点钟开始一直在外交部办公室里等,足足等了一个半钟头,却一个人影都没见,便打电话到大本营询问。
“别等了,先过来开会吧。”
电话那一头的总理马丰如是交代道。
马丰挂上电话,回到会议桌前,内阁与军部的重臣要员都在这里,一整天都在关注战争的进展——尤其是夏威夷方面的作战。<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