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空的脚踩在陈浩天的太阳穴上,只要稍微一用力,陈浩天就将结束秽乱不堪、罪恶累累的短暂一生。另外两个爪牙交代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早被揍的昏死过去。
“一空,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我爹他们刑警大队不再找你麻烦,也不再找娇娇一家的麻烦!”死到临头,陈浩天这贱少的求饶里还是透着丑恶的威胁。
刘一空轻蔑地笑笑:“我真的很害怕你再找我们麻烦!”脚底加了些力道,陈浩天惨叫连连。
“老实回答我,你总共玩死过多少个女孩子?”
“不多不多,也就十个八个罢了。”陈浩天并无悔意,好像还很得意。
“陈浩天,我替那些女孩谢谢你了。”刘一空一脚下去,咏春的内功发力瞬间断了陈浩天的经脉,又在他的后脑补了一掌。
自此,这个贱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智力如同弱齿孩童,只留着一口气煎熬地活着。
娇娇以为刘一空将陈浩天打死了,焦急地催促:“一空,出人命可不是小事,我们快逃吧!等jc来了就糟了!”
“没事,他们还有口气。不过我们是该离开了。”刘一空先把这3人扔到了坤少那辆suv的后座上,然后麻利地将自己的电脑硬盘卸下来,拿上存储器,带着娇娇离开小阁楼。
离开前,娇娇带着不舍用手机将房间拍了一下,“再见了我们的小家”。
天色微亮,送牛奶的和清洁工开始工作,这个城市即将醒来开始全新的一天。
实时监控很快就能捕捉到自己,刘一空想了想还是和娇娇都用衣物把脸蒙上。
陈浩天等3人被刘一空驱车扔到了n市检察院门口。
刘一空把这三人随身携带的手枪弹匣卸了,扔到了检察院的大院里,又将3把手枪用他
们的脏手多摸了几遍继续揣回到他们兜里,将三头死猪拖到检察院门口,火速离开。
非法携带枪支——这枪是哪里来的作为检察机关不应该不彻查吧?jc队伍虽然有一些
败类,但刘一空对z国的法律公正还没有完全绝望。
下一步该去哪里?武警奉上手铐,刑警更不会放过自己,无论如何此时应该先离开n市再做打算。
“一空,你怎么脸色变得这么苍白?”副驾驶座上的娇娇用丝帕给刘一空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
刘一空确实感觉到身体很不舒服,自从u蓝在他体内消融后,这种不适突然就像海浪袭来,五脏六腑里一浪一浪的像是晕船,刚开始刘一空还能忍受,可现在他的体内眩晕感严重到忍不住想吐。
好在车已经驶离了市中心,刘一空强忍着开到了n市著名的跨海大桥。
这座大桥可同时并行12辆车,疾驰驶过一睹n市的碧海蓝天,最壮阔的风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刘一空经常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开着最拉风的悍马,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从跨海大桥驰骋开去。
今天这个梦想实现了,刘一空却像是大片里的通缉要犯,带着自己的女人跑路。
驶过跨海大桥后,刘一空将车开到了n市的港口,停在了几艘快艇旁边。
一下车刘一空就控制不住地大吐特吐,娇娇心疼地不断轻抚他的后背。
连黄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刘一空却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一头栽倒在地。
“一空?你别吓我啊!”娇娇见状惊惶无措。
大榕树像是一把巨大的绿伞,用茂密的树叶遮挡住了毒辣的阳光,一根根蜿蜒盘旋的树枝留下了岁月不可磨灭的纹路。
桑爷爷站在大榕树下,着一身清凉的中式绸衣,腰背挺直。笑吟吟地说:“一空,你终于来看我了。”
刘一空眼睛一热,跪在地上:“桑爷爷,我对不起你!”
“傻小子,哪有什么对不起我,爷爷撒手太早了,离开的时候你才14岁,还是个孩子,还有很多东西没能教授与你。”桑爷爷叹息着,用苍老的大手抚摸着一空的脑袋。
“不、我对不起您的养育之恩,我还没能为您报仇!我、我甚至都记不起他们的样子!”
刘一空痛哭不已。
“该记得的,总会记得;该忘记的,就会忘记。”桑爷爷笑着说:“记住,不管社会再发展出多少高科技的幺蛾子,你始终是我南派咏春唯一传人,记住‘行侠仗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