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丽真是个神人,居然凭海归同学搭着关系找到了国外最大规模的一支对冲基金的掌门人菲罗斯,接来了这笔大生意!
菲罗斯已是不惑之年,曾经是华尔街叱咤风云的人物,此次助理先行来华主要是听了一个朋友说z国有异能可以修复记忆。
刘一空和他的助理沟通的很顺畅,就等菲罗斯先生来z国再确定一下合作具体细节。
纯白的沙发,纯白的餐桌,纯白的窗帘,只有桌面上一束火红的玫瑰含苞待放。
一袭白衣清丽脱俗的江雨婷恍惚地看着这纯白的世界,纯白,自己最爱的颜色,纯洁无暇。
刘一空在这一片纯白的世界里对她微笑,他破天荒地穿上了一身白色西服,纯蓝的领带,潇洒如蓝天白云,清爽明朗。
江雨婷坐了下来,刘一空凝视着她,将手上的一叠资料交到她手里,慎重地说道:“雨婷,这是我们的血型基因对比分析报告,抱歉我偷拿了你几根落在洗脸盆里的长发拿去化验。”
一叠报告在江雨婷纤细的手中缓慢地翻着,最后一页,一行黑字映入她的眼帘——“申请人刘一空与该生物样本999999999999无亲缘关系。”
白纸黑字,摆在眼前,事实无需辩驳,江雨婷摇摇头,感慨自己身为生物工程博士,竟然被“父亲的来信”迷住了双眼,如此简单的验证方式竟然忽略了。
但不管如何,刘一空为什么事先不和自己好好沟通,为什么在米国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帮彼此突围?
刘一空深知她在想什么,愧疚地说:“雨婷,对不起!其实之前我已经不相信你是我的姐姐,去米国前我自作主张拿你的头发去做了鉴定,但是我害怕短时间内发生太多改变你无法承受,所以没告诉你,对不起!”
他将桌上的那束还未绽放的玫瑰花骨朵送给江雨婷:“这些含苞待放的花朵代表我们的感情,历经风雨,却还未绽放,我拜托你,不要扼杀在萌芽状态好吗?”眉宇间流露出痛苦。
江雨婷摘下了一片还未绽放的玫瑰花瓣,看了又看,说道:“既然只是萌芽,也可以选择冰冻,盛开未必是玫瑰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