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空转身,只剩残留的篝火在烧着,不知何时李悦竟然跑掉了。
自己差点把助纣为虐的胡村长当成了李悦!夜色苍茫,他决定先去小黑屋找一下这个渎职的胡村长。
很快回到小黑屋,任由刘一空怎么敲门就是不开。
无需再解释,他一脚将门板踹开!
一个黑影扑了上来!他随手一推,黑影跌坐在地,桄榔一声,还有个金属也掉在地上。
刘一空将蜡烛点上,这才看清楚地上坐着一个穿着大红睡衣的女人,长发,40多岁,徐娘半老,也有两分姿色,人跌坐在地,一双眼睛却活络地很飞快地打量着刘一空。
一把磨得雪亮的菜刀掉在她手边。屋里陈设比老人那些破屋高强多了,至少桌椅板凳都还有几成新的样子。
“胡村长,久仰了!”刘一空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拎到椅子上坐下。
胡村长强自镇定:“请问您是哪位?”
刘一空直接说:“我是谁不重要,我问你,李悦是被谁押到麻风村的?”
“她是zf补给船送来的。这我不太清楚。”胡村长板着脸说。
刘一空拿起菜刀,用手抖了抖,刀片裂成几块掉在了地上,他慢悠悠地说:“您代表zf管理这麻风村,谁来谁走你都不知究竟?”
胡村长忍着内心的恐惧,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个芝麻官,很多事我都不清楚!”
“你不清楚?”刘一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用手指搓了搓,菜刀刀柄变成了木屑飘扬。
“好像是得罪了一个跨国公司的什么人。”胡村长的眼睛再也不敢四处乱瞟,声音低了许多。
刘一空冷冰冰地问:“跨国公司叫什么名字?”
“这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公司的老板是个女人,外号叫大姐头!她是通过上面关系把李悦弄进来的,我们也只能接收啊!”胡村长极力辩白道。
“麻风村有个面目丑陋的男人,号称这所有女人都是他老婆!不知多少苦命的女人被他糟蹋了!拿着上级的工资补贴,身为村长你就坐视不管吗?”刘一空怒目圆瞪。
“什么拿工资补贴啊!一个月就800块钱,还不够我吃饭!我就是被丢在这岛上等死的苦命人!自身难保哪管得了那么多!”胡村长抬手抹了抹眼睛,撇了撇嘴,做出了要哭的表情,对关键问题避而不谈。
刘一空不依不饶,讽刺地问:“据说您也是那丑汉的老婆之一?”
“放他娘的狗p!”胡村长一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掐着腰,一副要骂街的架势:“那混账是n市港务处副处长的远亲,就爱张着一臭嘴到处过嘴瘾!”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粗俗地反问道:“丑汉是不是说李悦也是她老婆?其实吧,连毛都没碰到过!他很多次想对李悦图谋不轨都被我给呵斥住了!”
刘一空不想再听她扯淡,用手指着她说:“那丑汉的命根已被我断了!大脑也会失忆!赶明你就说他不慎从岩石上摔的!不许对任何人说我来过!不知你记性好不好?”
胡村长连忙满脸堆笑地说:“好好好!我一定守口如瓶!你算是帮我们麻风村除了一害!省的我们女人上个厕所都提心吊胆的!”
刘一空冷笑一声离开。他放心不下李悦,重新走回海边去寻找。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发白。